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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BG-车⦠飨宴的果实

这是一具神祗造物般的肉体,相较于普通女性来说,躯体上附着的肌肉和脂肪多得像是高耸的山岩,皮肤光滑,毫无瑕疵,雪花石般的质感在鲜艳的红发下接触起来格外动人心魄。最吸引眼球的是远超常人尺寸的乳房,几乎是将肉欲二字具现化了呈现在眼前,并且以它柔软温暖的触感轻易勾动人类在婴儿时期对母亲怀抱的印象。很容易想象,拥抱这具身体、将头脸埋入这对乳房里,正如沉入原始的知觉海洋,叫人毫无所觉地卸下心防,在馨香中混沌了头脑,所有的理智和思考都融化成一汪无所遁形的水,与她合二为一。

这具肉体的主人正在沉睡,姣好的容颜透出毫无防范的天真感,从她的姿势和体态来看,她此时确实正全身心地沉浸在不知内容的美梦中。天光乍亮,从窗帷的缝隙中投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如幽暗地底绽放的花朵,凭靠些许微光就能莹莹地映显自身的美丽。

白发的男人坐在床沿注视着她的睡颜,褪下一只手套,温柔地抚摸她的嫣红的脸颊,接着又像捧起一只羊羔那样捧起她的一只乳房。沉甸甸的重量、巨大到一只手握不住的体积、柔软到仿佛要从手心流走的质感都令男人着迷,他的手指深陷绵软且富有弹性的乳房,抓握、揉捏着它,让它顶端挺立的、红宝石般的乳头更加成熟坚硬。很快,双方都开始对这缓慢的刺激感到不满,女人微微张开嘴发出呻吟,男人双手都覆在了那对乳房上,随心所欲地将它挤压成各种形状,亦或可称作给牲畜挤奶似的,催促这让它鼓胀得更厉害。她的身体也确实如哺乳期的动物总是积蓄了甜美的乳汁,在男人的动作下,先是一滴滴的奶水从乳尖泌出,然后他规律地用力捏紧乳房根部,当他这么做的时候,白色的乳汁喷溅了出来,弄得女人胸口整片都湿漉漉的。他舔舐掉这甜蜜的液体,像是幼崽伏在母亲的肚下喝奶,但他接下来的动作若是发生在母子间则无比悖德。

他脱下身上的衣物,也撤走女人躯体上遮盖的薄被,用勃起的阴茎对准女人的乳尖,那正溢出奶水的孔洞在龟头的戳刺磨蹭下流泪似的流淌出更多液体。女人在梦中难耐地摇头,颤抖着身体,绞紧双腿,男人伸出手剥开笋壳般从并拢的缝隙里触碰到这具诱人身体的入口,指尖仿佛被什么动物含住,往里吮吸。他不再忍耐,换了个姿势,直接操进了对方的阴道里。

那感觉难以形容,世间所有的极乐都比不上被她包容,他恍惚灵魂都经由从脊髓传导而来的快感被吸走。仅剩的理智只足以让他注意控制抽插的频率,女人被双腿间和小腹突如其来的痛感唤醒,仿佛一根石锲直接捣了进来,有温暖的液体从体内滑出,不确定是血还是爱液。

她有着金色的眼睛,瞳孔像山羊一样,视线在空中游移,身体本能去拥抱在身上动作的人,亲昵、柔和地唤出他的名字:“耶廖沙……”她第一时间对他微笑了,索吻般轻轻抬起脸颊,对方也从善如流地吻她的唇,含糊地回应:“嗯,帝亚纳,我在这里。”

粘腻的、情侣般的氛围很快被另一位不速之客打断,阿谢尔推开卧室的门,这时候耶廖沙已经把帝亚纳抱起来,呻吟声如潮水在这屋子里起跌。阿谢尔挑眉,走到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身边,啜饮一口酒那样地掐着帝亚纳的脖子吻她。这个吻又猛烈又炙热,结束的时候帝亚纳无力地将缺氧的脑袋靠在耶廖沙的肩膀上,对方正含着她右侧的乳头,像她醒来之前那样挤出奶水。阿谢尔从床头柜里找出一根细长的金属棒,一边舔吻着帝亚纳的耳垂,一边将它伸向这两人结合的位置。耶廖沙缓慢抽出阴茎,让出一点操作空间,女人被惊吓了似的呻吟,随着阿谢尔的举动出现更多求饶般的鼻音:“阿谢尔,不,那个……好难受……嗯……”

阿谢尔轻笑一声,将金属棒对准她的尿道口,恶劣地、为了延长痛苦而缓慢地插入。相较于入口的尺寸,金属棒有些粗了,它撑开本不应被插入的位置,尖锐的痛感让女人一下子叫了出来,尾音带着媚意。随着异物的插入,她想要合上双腿,但男人粗暴地压着她的盆骨,将它推到了底,只留下一个特意留出的圆头在外边。

女人眼中积蓄了泪水,男人们不理她,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支起了她的身体,让她跪着,身体打开,后穴对着正在解开裤子的男人。阿谢尔一手按着帝亚纳的肩,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她的后穴,毫无润滑的突入让两个人都不太好受,帝亚纳反射性地抽搐,从尾椎升起双生藤蔓似的痛感和快感。她的身体一向适应性良好,无论是庞大的力量还是深入的阴茎,她都如完美的容器盛装着它们。同时,她对同族的感情也是如此,无限制地包容和爱恋着每一个孩子,温柔地容许他们对自己做任何事。只是快感有时候会超出限度,尤其他们深知她不会因为这种事崩溃,为了看到她更多沉醉和失态的神色,又或是为了证明她一如既往地爱着他们,男人们毫无顾忌地在这具身体上留下齿印和伤痕,将精液灌入女性的子宫。

也昂对他俩的玩法不感兴趣,他进来的时候,帝亚纳已经被灌得小腹微微涨起弧度,前后的穴口红肿,精液从闭合不了的缝隙里流出,乳房满是指印,并且还在往外流出奶水。他眯了眯眼,询问另外两人的意见:“你们就玩这个?不打算来点刺激的?”

三个人对视,很快达成共识。帝亚纳任由他们摆弄,侧着脸问要做什么,毫无阻止的意思。她的双腿以M形分开,双手撑在身后,以一个完全展示的姿态面对他们。耶廖沙拿起另外两根更短、更纤细的金属棒对着她的乳孔刺入,像是刺穿鸟雀的眼眸那样,并且捏这凸起的肉粒旋转拉扯。这并没有阻止奶水的流出,也昂故意将这对乳房抓起又弹回,它们颤颤巍巍地被男人虐待,像是乖顺的小动物。帝亚纳再度大声呻吟起来,感觉乳头像是要被揪下来,奶水被堵在乳房里,它们让胸口的胀痛更加明显。耶廖沙结束了工作后直接将半勃的阴茎塞进她的嘴里,女人的舌头在龟头和柱体间滑动,口水一路流淌到她的脖颈。

这时候在操肉穴的是阿谢尔,他一下子就插到了宫颈,每次也都几乎只留个龟头在阴道口,故意引起帝亚纳身体的挽留,这样凿取数十下之后,每一次都比之前更深,子宫逐渐被打开,阴道里的精液被挤入。通常的手段其实不能达到他们所需的效果,但这儿有三个人,数不清多少次高潮后,女人的子宫受到膀胱的挤压和精液的重力,逐渐开始往外滑。

帝亚纳在快感和痛感的双重作用下目光有些涣散,腹部深处的痛感隐隐约约,既像是警示子宫要承受不住男人们狂野的抽插,也像对进一步受到刺激的期待。鲜红的脏器如分娩般从帝亚纳的体内流出,还在微微颤抖,子宫口张开,流出白色浊液。也昂最先忍不住,将硬挺的阴茎对准才出现的子宫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器官包裹住了他,和之前的感觉不一样,相对来说没有那么紧致,但心理上亵渎作为这可能孕育子嗣的器官带来的快感补全了体验。他正将帝亚纳作为一件器具来使用,正将她身为母亲的证明作为获取快感的道具来玩弄。男人握住自己的阴茎,用半露出的子宫套弄着欲望,甚至直接抓住它、用顶端戳刺内壁,帝亚纳想要逃离,却被扇了一巴掌,要她好好看着自己是怎样侍奉他人的。

此时进攻后穴的是耶廖沙,女人的身体无论前后都致密且温暖,肉壁紧含着他们的男性特征,并且引诱吸吮着他们到更深处。尽管如此,三人都知道,无论帝亚纳的反应多么缠绵和淫荡,也并不代表她对某一人另眼相看,在欲望的尽头并不是那种特殊的、独一的爱,她如创世的母神爱着孩子那样爱着象牙塔的所有人。

吻痕和伤口都会消失,吞咽下去的精液也不会诞生出果实,帝亚纳对他们的眼神永远如一,从她成为尼伯龙根之后,她仿佛成为永恒的神像,无论如何顶礼膜拜都不会因为信徒的行为而改变自身。

也昂再次吻她,也可以称作啃噬,用力得几乎想要将她的舌头都吞下,他也可以这么做,反正尼伯龙根的力量能将她复原,帝亚纳也不会介意这行为。但这毫无意义,除了一同到达巅峰时的快感,他们都抓不住更多来自她的感情。帝亚纳的身体流出许多液体,像是取之不尽的蜜泉,人人都可以饮用,聊以慰藉。这样就好了,这也是她的愿望。他们三人都达成这样的共识,等待着使用她的子宫和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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