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ror 500

∢人外-车⦠天途

最后的怯薛正行走在天途上。自离开了那个灯红酒绿、如他一般沉溺在古老遗存的美梦里的国度,他再也没遇上如耀骑士或血骑士那样的对手。他早已习惯与荒原上的牙兽同行,却在数十日都只见到重复的风景后感到一丝疲倦,他的身躯渴望战斗,渴望散布恐慌,渴望为了某个目标献出骨血,渴望在可汗的旌旗下折断敌人的脊骨。从幼年起被植培在心中的信念在他与真正的天马交手过后,给他的带来的压力愈发沉重,仿佛他的天命已吮吸了他心中的勇气与意志,开花结果为一颗石头,压在他肩膀上。梦魇很少渴望睡眠,但长久的跋涉推动他的眼中开始出现一处凹陷的草地、一块平坦的石头或者一段适合停驻的溪流…最后,猎人暂时停下了脚步,在一棵曾经繁茂、但如今只剩漆黑枝桠的树下放下了武器。他点起了篝火,简单地食用过干粮,随后在盔甲的保护中睡去。

拓拉醒来的时候,篝火将熄未熄,这贫瘠的小树林中竟然起了雾,昏暗的天色中,雾气仿佛一条硝烟颜色的河流,流动着向某个方向去。梦魇怀疑自己身处一场梦中,可呼入肺部湿润、冰冷的空气降低了这个解释的可信度,或许前面有敌人,或许这也是天途的一部分,年轻的库兰塔拎起了自己的武器,悄然潜入雾中。

越过了数从灌木,在一段已然干涸的溪水旁,他看见了如同围猎和分食般的淫靡景象。拓拉站在树后,与地上正袒露着身躯、以身体包容他人的女人对上了视线,他不知自己是不是变了脸色,女人的样貌深深铭刻在他的记忆里,他称呼她为“母亲”,被她所抚养,直到多年前的那场分别。如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是这副模样?

追逐血与战斗的库兰塔将交合错认为捕食是有原因的,女人身旁围着灰色的狼、黑色的犬、因为感染而呈现出鲜艳橙色的虫与已经失去了原有样貌、身上源石结晶已经成了甲壳似的附着物的萨卡兹,这些荒原上常见的、向来不被接纳的野兽与感染者正围拢在女人素白的身体旁,一个接一个地用自己的阴茎刺穿她,既像流浪者们不得不分享食物,又像有着古怪信仰的人们在举行献祭。

女人身下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外套,发丝散乱,眼神因快感而涣散,表情却平静而温柔——与拓拉记忆中的母亲别无二致。他想要开口呼唤她,以确认这不是自己的幻觉,女人在他开口前微笑,轻声说:“抱歉,拓拉,让你看到……我这样……”她的言语伴随着无可避免的呻吟,正在她双腿间动作的狼弓起身子,动作的幅度和频率加快,她也被卷入了欲望的漩涡,脚趾紧抓着地面,小腿用力,显而易见地登上了巅峰。她高潮的时候脸无意识地仰起,双眼目视着半空,极端的快感和些许痛苦替换了她原先平静的表情。狼与狗的阴茎上都带有膨大的节,射精的时候更是会在另一方的体内涨大,甚至能够一边射精一边侵入到更深的地方,这在她身上尝到美妙滋味的野兽也遵循本能地,在女人体内肆意喷洒着精液,好一会儿,直到她的小腹有些鼓起,才抽出那条肉棒来。

接下来顶替了上去的是一只源石虫,比常见的体型要大些,能够整个包裹住女人的胯部,拓拉看不见虫子是如何将自己的交配器官伸入那已经被蹂躏得泛红的穴口的,但他能看见之前灰狼留下的浊液正缓缓流出。唯一一个在她身上抚摸的萨卡兹看起来曾是个雇佣兵,他的手指粗大,有着许多伤疤和刀茧,当它们陷入女人丰沛的乳房中时,黑与白的对比强烈到让人不敢多看,因为视线很容易被女人挺立的嫣红乳头吸引了注意。拓拉小时候也曾靠在那对乳房上,一边听她用柔和、轻缓的声音讲述历史,他触摸过它们,知道它们有多么柔软,而现在属于母亲的怀抱大张着,被一个低贱的、命不久矣的、肮脏的萨卡兹感染者玩弄,他几乎想要砍掉那双手,可他看见女人对他摇了摇头。

她接受了正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不论这场强奸源起何处,是怎样的贪婪或一时的纵欲造成了现在的景象,那些被她拯救了的生命又是如何继续陷入剥夺与被剥夺的循环,她都只是堪称顺从地接受了。因为你们在受苦,而我不愿看到你们这样。她没有说出口的话完整地体现在她不反抗的举动和安宁的神情中。在一一遇见这些在文明无法触及、被社会所弃置在城市外的生命时,她也便是如此安抚和解释的。女人用自己去治愈他们的病痛与伤口,那些鲜血淋漓的创面、肿胀黑亮的脓包以及随着血液流淌而析出的源石结晶,都在转移到了她身上之后消失。简直像是神迹,在一次和更多次目睹了奇迹的发生后,有人愿意跟随她,有人想要独占她,有人因不愿看见她无止境地承受属于别人的痛苦与死亡而想要结束这一切。充满了争斗与鲜血的旅途到了现在,只剩这四个生命还在她身边。

拓拉看见那个萨卡兹低下头,咬住了母亲的耳朵,血还没流出就被舔尽,好似在耳鬓厮磨。然而他的手却故意折磨人般,掐住了她的脖子,锋利的源石结晶划破了女人的皮肤,流出的鲜红血液被随意抹开,接着,他掀开了扣在女人下体上的虫子,把她抱起,从后方插了进去。在萨卡兹粗暴地耸动的时候,狼与犬一左一右地舔舐着那双大张着的腿内侧的淫液,女人无力地扭动身躯,小腹不明显地出现突起,呻吟声也断断续续。和野兽相比,人在性交上更懂得如何取悦双方,萨卡兹的动作频率有意折磨被他抱住的已经经历过多番蹂躏的女人,他按着她的子宫的位置,尖锐脏污的指甲划到了下方,刺进了她的阴蒂。拓拉看着母亲猛地挺身,比被刺穿了心脏还要更剧烈地挣动,双腿下意识地合起,她脸上的恍惚和口中溢出的呻吟无不宣告着,这样的对待对她来说只是助兴。萨卡兹玩了几下,可能是觉得不够尽兴,拉着女人的手臂换了个姿势,把这具从未反抗和推拒过的身体压在了地上,按住她的脑袋,像骑马一样开始在她身上更进一步地驰骋。他没有出声辱骂,可那丝毫没有犹豫的动作和兴奋至极的粗喘,都令旁观者明白,他是故意这样做的。

#人外 #同人 #车